据干员们反映,自打令来到罗德岛后,年便安分了许多,不怎么缠着大家打麻将或者拍电影了,反而神神秘秘地开始了一些自己的“小工作”,出外勤的次数也比以往多了不少。至于夕,年不去闹她,她更乐得待在自己的画里。深受姐妹相处之道困扰的芙蓉干员将这种现象归因为“长姐的威信”,为此她专程去请教了令。来看看明日方舟令值得培养吗,令干员测评分享。
“她们只是单纯嫌我烦罢了。”
“烦不一定是因为唠叨,可能,看见我,她们便不得不正视一些事......就像学生看见老师便想起明天的考试。”
“你说这就是威信?好吧。小孩子嘛,终究都会懂事的,我们要有耐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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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”的长幼之分,自那场混沌之争而生。谁先从那浑浑噩噩中挣脱出来,对天地间答出那第一个问题,谁便是长兄长姐。当然啦......这也是后来才决定了的。
什么问题?嗯......用现代的话来概括,只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......
“我是谁”。
呵呵,真是稚拙的发问啊!可寻找这个问题,我们用了很久,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,又用了很久。海走冰散,沧海桑田,一场大梦也似!
我们是怎么找到这个问题的?彼时这片大地尚没有如今繁华,天地为釜,可我们只觉得煎熬,却不知身在釜中,免不得自相为敌......没有意义的厮杀,忘记持续了多久,大家或奔走,或沉睡,剩下醒着的,终于是戚戚然,生了困惑......如何找到问题的答案,这就看个人了。作画、下棋、种稼、铸剑、赋诗,互不相扰,自得其乐,答案便在各自的乐趣里。
至于现在......岁,我们曾经共有的那个名字。它就快要醒了,它做的这一场梦,比起我来可长多了哟!年和夕都感觉到了,只是年过于冒失,夕的忌讳又太多,大家各有各的办法,各有各的主意,可终不免要聚在一起......复入釜中又何妨,我们本就是这样的兄弟姐妹。
呵呵,此般相处之道,我要怎么告诉芙蓉小姐?博士?